到底是那個賤人?將季寒若這個低賤的庶女,捧上軒國第一美人的高位?以至於讓季寒若如此猖狂?
在場官眷的心中有多憤恨?
季寒若的心中就有多暢快。從未像今天一樣,感覺軒國第一美人的稱號,也挺不錯。
能拿來擋外邊的鶯鶯燕燕。
還能將一眾心思各異的人,氣個半死。
她突然想起美貌這事,沒有一個標準定義。不敢保證,不會有人為了進入項家,再弄出一個四國第一美人的虛名來。
她定了定神,使出最後一個大招:“既然是要入項家,攢錢的能力也不能少。臣妾身為正妻,細細算來,不到一年的時間,就給百姓和軍中將士,捐贈的糧食和銀子,不下八萬兩白銀。”
場面再次寂靜無聲。
季寒若彷彿沒看見眾人難堪的臉上一般,還十分認真的道:“身為相公的妾室,沒有八萬兩,至少不能低於五萬兩。”
不知是誰倒吸一口涼氣。
讓整個壽宴的氛圍,異常尷尬。
盛暖堯一臉不敢置信:“項家納妾,還得讓妾室倒貼銀子?”
季寒若臉不紅心不跳,說的理直氣壯:“沒辦法,誰讓我家相公有一顆忠君愛國之心?身為相公的妻妾,自然是要夫唱婦隨。”
如此無恥的話,偏給季寒若說的這麼冠冕堂皇,可把皇后一張臉,氣得青一陣白一陣,愣是不知該如何接下去。
好一個膽大包天,不知天高地厚的季家庶九女,她恨不得現在就讓人,將季寒若拉出去杖責三十。
偏還不得不忌憚項家的實力。
為難項家主母,就是當眾打臉項家。
不光會讓征戰邊境的將士寒心,還會失去百姓的民心,同時讓皇上責罰她這個皇后。
給項家送兩個小妾,真是一個賠本買賣。
皇后憋屈的不行,偏還現場挑不出季寒若的錯來。她既不能說項家為百姓和將士捐獻銀子是錯?
也不能指責季寒若信口雌黃。
畢竟,項家早已把捐糧捐銀的事,宣揚的人盡皆知,據說,現在還在雍州各個城池的門口掛著。
騎虎難下的皇后,眼眸一掃,將難題又給丟擲去:“那以項夫人所言,項家的大門也不是誰想進,就能進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