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得,兩敗俱傷。
他在京都受羞辱後,一出京就遇上暗殺他的人,倉皇躲避之下,他掉入懸崖的河底,摔斷一條腿。
靠著抓魚為生,好不容易養好傷,回到伏虎山,已是幾個月後。
那個時候的伏虎山,經歷旱災、蝗災、水災,他的家人及項家舊部,盡數死在這三場劫難中。
沒過多久,季國公府也在皇子紛爭中,被罷免官職,最後死於這幾場災難之中,只留季涵宣獨活一世。
今生,從小娘子主動請嫁,項家和季家並未結怨,但是背後的推手,依然沒有放過他們兩家。
先是在他迎親之時,一箭射掉小娘子的紅蓋頭,再是客棧追殺他們,都為只為一個目的。
破壞兩家的聯姻。
是誰?
在背後推動這一切?
是誰?
想要項家和季家,同時覆滅?
“岳父,您知識淵博,什麼人能同時湊齊,鼠疫和天花兩種病毒?並能操作這兩種病毒,成為他們的利器?”
季博儒那雙飽讀詩書的眼眸,赤紅一片,在眾人沉默的這一會兒,也想到這場病毒的由來。
他深吸一口氣。
卻還是無法剋制住內心的憤怒。
“操控鼠疫和天花,對於咱們這些傳承百年的世家貴族,都不成問題。但是手段太歹毒。”
“一旦敗露,將身敗名裂,永不能翻身,遭世人,千唾萬罵。”
“從史書記載中,從未有世家貴族這麼做。”
季博儒頓了頓又說道:“倒是前朝的秘典中,出現過幾例,因後宮之爭,用這些腌臢手段,除去對手的。”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