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也是我想不通之處。”
項承黎漆黑的眼眸微閃,腦海中理了許久,也沒想通。
梁浩言對季家下手的動機。
“季家已經排在五大國公府之末,又是走的是文官之路,對梁國公府毫無威脅。”
衛瀟洲清冷的眼眸,沉了沉:“梁家與衛家,各鎮守一方,我也想不出,梁家對衛家動手的動機。”
“太子正妃出自衛國公府,太子側妃出自季國公府,梁家對衛家和季家動手,莫非是牽扯進皇位之爭?”季寒若的話音剛落。
項承黎便擰著眉頭反駁:“說不通。那個皇子會如此愚蠢?動了項家,衛家,季家,就等於傷及軒國根基。”
衛瀟洲清冷的臉上,分外贊同:“如此,坐上皇位,也保不住國。”
直播間的觀眾,也紛紛展開陰謀論。
【看熱鬧不嫌事大:嘿,這事不好說,歷史上,多少皇子,為爭奪皇位,幹出喪心病狂之事。】
【下雨不收衣服:以我多年看直播經驗來看,這個梁世子像個笑面虎,背後定有隱情。】
【非黑即紅:以我看來,是皇位之爭。】
【夏天不冷:有沒有可能,梁世子本身就是敵國奸細?】
【起風了:老子在想,會不會是梁浩言自己想當皇帝?】
季寒若垂眸,順著直播間觀眾的思路,試著問道:“有沒有可能,梁是敵國奸細?或者梁家對那個位置有興趣?”
衛瀟洲與項承黎對視一眼,同時搖了搖。
項承黎道:“他與我們一起長大,若是奸細,瞞不過我們。更瞞不過樑國公的眼睛。”
衛瀟洲道:“梁家的實力,不足圖謀那個位置。”若真圖謀皇位,就更應該拉攏項、衛、季三家。
季寒若擰眉。
經過幾次交涉來看,梁浩言對相公的敵意很重,單是嫉妒和少年恩怨,應該不至於這樣,除非他是瘋批?
“相公,之前潛入伏虎山的那些人,還未查明來歷,會不會與梁浩言有關?”
項承黎問衛瀟洲:“你怎麼看?”
“梁浩言此人,心機頗深,不得不防。”衛瀟洲腦海中,想起伏虎山的地圖,擰著眉心提醒道:“此次平亂,警惕梁浩言,對你的報復。
畢竟,當年項承黎把梁浩言,吊在茅房上的舉動,太過。
想到這兒,衛瀟洲不禁想起,項承黎給他的羞辱。清冷的眼眸,看著項承黎又有些挑釁:“出去,比比?”
項承黎漆黑的眸微閃:“你不是我的對手。”
萬一再把衛瀟洲打壞,被小娘子二姐心疼,轉而惹小娘子難做……他也心疼。
何必為難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