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我在伏陽縣橫著走,也沒人能拿我怎麼樣?”
她怎麼知道,就這麼巧?
去一趟胭脂鋪。
就一下把新任縣令之女給得罪了?
齊原鳴一個茶杯砸過來,擦著齊心怡的肩膀落在地上,訓斥道:“分明是你自己蠢。識人不清。”
齊心怡掃一眼地上的破碎的茶杯,挪挪位置狡辯道:“爹,這事真的不怪我,那兩個縣令千金,穿的連我都不如,誰能想的到?”
“那周身氣派也看不出?”齊原鳴吼完女兒,又衝著齊心琿咆哮:“還有你,你妹妹眼拙,看不出,你呢?”
“我看你遲早死在女色上。”
齊心琿舔著笑,上前給齊原鳴順順氣道:“爹,您消消氣,讓兒子給你理一理,這件事,對咱們來說,也並不全是壞事。”
齊原鳴推開兒子的手:“你們兩兄妹出一趟門,讓老子損失兩萬五千斤大米,還將新上任的縣令和將軍,都得罪的死死的,你告訴我不是壞事?”
“爹,這件事,你換個思路看。”齊心琿的臉上扯出一抹奸笑:“這也算是與季家和項家搭上關係。”
一聽這話,齊心怡立馬露出笑,上前挽住齊原鳴的胳膊道:“爹,你原本看好的季公子,是新任縣令的長子。”
“若是藉此機會,讓女兒嫁入季家,那你就算是縣令的親家了。”齊心怡笑得一臉盪漾,彷彿她馬上就能得償所願。
齊心琿一盆冷水潑過來:“我看你在想屁吃。季家百年書香世家,當家主母能選你這樣的貨色?”
“爹,你看大哥,他貶低我。”
齊心怡橫眉豎眼,恨不得用手抓花齊心琿的臉,嘴上也不饒人:“我不能與季家結親,莫非你能?”
齊心琿一雙眼亮起:“爹,說不定還真能哦。”
齊原鳴有了幾分興致:“說說看?”
“爹,季家原本貴為國公府,對不?”
“廢話,這個誰不知?”
“爹,讓你過慣了奢華的日子,還能適應清貧?”
齊原鳴一雙眼眸亮起:“你是說,從銀錢上打動季家?這倒是個好主意,嫡女娶不上,能娶個庶女回來,倒也不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