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爺,我要你,休了這個女人。”
蘇恬琳鬆開,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四姨娘。連慈祥寬厚的面子功夫,都懶得做,直接對著季博儒怒吼道。
她這一開口,剩下三個姨娘。
也立馬附和道:“老爺,休了她。”
這一刻,季家後院的女人。
意見非常統一。
季博儒那雙飽讀詩書的雙眸,從五個女人身上掃過,心中百味雜陳。
“老爺,我不是故意的。求你,求你看在,我侍候你多年的份上,再給我一次機會。”
四姨娘喬文瑤慌了,她孃家的人,在季府被革職抄家之時,就徹底與她劃清界限。
“若是被休,我只有死路一條。”
季博儒後退一步,甩開四姨娘,扒拉著他褲腿的手。
蘇恬琳怒目橫視:“呸,你賤命死不足惜。你害的季家幾代的心血,都付之東流。”
“我殺了你的心都有。”
看著季博儒對於她的求情,不為所動。
四姨娘乾脆破罐子破摔,壓在心底的怨氣脫口而出:“季家被抄家,也不能怨我一人。”
“若不是你們,為鞏固季國公府的地位,讓我家薇兒嫁入,梁國公府為妾。我又何須費盡心思,為女兒的爭寵謀劃?”
“是你們攀附權貴在先。”
蘇恬琳:“......”。
季博儒:“......”。
面對眾人震驚且無語的模樣。
四姨娘的嘴角勾出一抹嘲諷:“終日打雁,就要做好被雁啄的準備。”
“......”
【非黑即紅:這個四姨娘說的沒毛病,攀附權貴,就要做好被反噬的準備。】
“喬文瑤,攀附權貴也好,為女兒謀劃也罷,本無大錯!”
大姨娘恨得牙癢癢:“你錯在不該吃裡扒外,把老爺的公文送出去,損害季家的利益。”
一想到她出嫁的兩個女兒,沒季國公府這座大山依靠,在婆家過著如履薄冰的日子。
她的心中,就恨不得撕了喬文瑤。
四姨娘那雙略帶風情的眼眸,竟是對季博儒的不屑和嘲諷:“那就更不能怪我,我一個女人,本就見識淺薄。”
“若不是老爺,給我去書房的機會,我又怎麼能拿到老爺的公文?”
四姨娘理直氣壯,把一切都推到季博儒的身上:“說到底,還是老爺自己沒本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