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都是衛國公府派來的。”
“哎,你們說,這王麻子回去後,還能活著嗎?”
“這事不好說。”
“嗨,人家王麻子的主子,都用銀子把他們贖回去了,你們的主子呢?什麼時候過來贖你們?”
馬大鼻子一臉興致的看著聞靳:“說話呀,你們只是被餵了毒藥,又不是啞藥。”
聞靳:“......。
“好好的山匪不當,跑到這兒來給人挖礦,丟人。”
這些諷刺的話,馬大鼻子早就聽膩歪,他不但不生氣,還揚了揚碗裡的肉道:“你懂個屁啊?”
“老子當山匪時,飢一頓飽一頓。吃了上頓兒,沒下頓兒,還時不時擔心被官兵給挑了。”
“那有在這兒挖水庫自在?”
馬大鼻子湊近聞靳的耳邊悄聲說道:“我們賀大當家說了,項家是將門世家,指不定那一天,還要上戰場。”
“到時候,我們搖身一變,就是項家軍。”
聞靳:“......”
“你在想屁吃。”
“項承黎能不能活到那一天,還另說呢。”
他惡狠狠咬了一口,手中的黑麵饅頭,心中焦急的,跟貓爪一樣難受。
項承黎還真是詭計多端。
抓住他們這些人,也不殺也不打,直接給餵了毒藥,白天逼著他們挖水庫,晚上關進山洞。
要不是從山匪口中得知,昨天梁國公世子,和衛國公世子來了伏虎山,他還以為項家又想出新的法子。
特意把他們趕到山中喂毒蛇呢。
他抬眸,看著同在啃著黑麵饅頭的袁靳,兩人相視一眼,除了無奈,就只剩下焦急。
“咋滴?”馬大鼻子湊過來,一臉好奇的問道:“你們主子很厲害,嘖嘖嘖,可惜你們不行。”
聞靳:“......”他別開臉,不想理這個山匪莽夫。
馬大鼻子端著碗,緊追著他不放:“要不,你跟我說說,你們主子是誰?我把碗裡這塊肉讓給你?”
“滾。”聞靳咬牙切齒的道。
馬大鼻子嘿嘿笑了笑。
故意夾起碗裡的唯一的肉,在聞靳的面前晃了晃:“硬氣個屁。過得連我們山匪都不如。”
“我們乾的好,每天還能獎勵一塊肉。”
“你們啊,沒幾天活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