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寒微得意洋洋：“你們看，我就說，她拿不出好東西吧？”
“怕是要讓八姐姐失望。”季寒若從容自若的說道：“我只是不想讓你玷汙，項家主母的‘赤豔玄清’。”
“你換個賭注。”
季寒微的眸子轉了轉，眼裡的嫉妒一閃而過，脫口而出：“那就在你狐媚的臉上，劃一刀？”
季寒若的嘴角一抽。
不禁為她這個庶姐的智商擔憂。
在這個嚴格遵守‘身體髮膚，受之父母，不敢毀傷。’的時代，當著眾姐妹的面，說出如此上不了檯面的話。
簡直，弱智至極。
“八姐姐，說話要過腦。你這話要是傳出去，會讓人看輕季國公府的女兒，連累眾姐妹……”
“這話，誰都不準亂說。不然，我跟你們沒完。”季寒微緩過神來，先是威脅眾姐妹一番。
然後自圓其說道：“我剛才，就是同九妹妹，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。”
趁著眾姐妹愣神的功夫。
又繼續說道：“九妹妹，你若是拿不出像樣的添妝禮。就讓你的大丫鬟紅豆，將你‘季寒若’的名字秀在鞋墊上，贈予我。”
這樣，她便可以把季寒若，日日踩在腳下。
“......”。
“八姐姐，你這樣有些......”季寒盈剛想開口，幫著季寒若說兩句公道話，就被季寒微的眼睛一瞪，嚇的捂住了嘴。
季寒依的臉色，沉了沉。
這件事，對她有利無害。
便沒阻攔。
季寒微將一眾姐妹的神情都收在眼底，心中更加得意：“九妹妹，怎麼不說話了？是不敢了吧？”
“......好。”
季寒若在心中算了算，便一口應下。
一雙鞋墊，換一套頭面。
以小博大，不算虧。
可讓她沒想到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