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定無疑！
就是真人頭！
常德忠的真人頭！！
老半天，鄭能高才稍微回過神來。
他勉強定下心神，趕緊找到手機，按了號碼。
這個電話之前一直打不通，鄭能高還以為對方在開會，也沒怎麼往心裡去。
這會兒，總算接通了。
他歇斯底里地喊：“告訴我，有沒有把……把柯天子那混蛋幹掉？他是不是……是不是跑出來了？趕緊說啊！！”
喊著，語氣也顯得相當暴躁。
這讓電話那頭的人聽著，相當不高興。
他淡淡地說：“鄭少爺，就連你父親，都很少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，別忘了，我算是你的長輩，你這是在教訓下人嗎？”
說話的，自然就是緝捕司的中級督捕薛貴仁。
他現在也是相當惱火，開會開了老半天，終於有了一個定論。
以柯天子當時的情況，絕不可能將八個獄霸反殺。
看八個獄霸死後的狀態，顯然是自相殘殺，都是把手中匕首刺進對方的喉嚨。
而且，在他們手上身上，也沒發現別人的指紋，更沒發現柯天子的。
雖然這種情況相當少見，處處透著詭異，但勉強可以認定——
是他們起了內訌，把自己幹掉了！
再一追查，也發現，是薛貴仁在暗中命人指使八大獄霸，跑到那間牢房，想把柯天子做掉的。
如果不是有這行為，八個人也許不會自相殘殺。
上頭對這件事相當惱火，薛貴仁當場就被狠狠訓斥了一頓。
還當著所有人的面，讓他從此都別想再升一級，做高階督捕了，沒準中級都保不住。
薛貴仁遭到重創呀！
這輩子最大的夢想也沒多大，能做個副總督捕就很不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