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,徐曉紅有說自己是哪裡人嗎?”
“我也不清楚,檔案上寫著她是西北人,但是她告訴我,他其實是南方人!”
南方人?
張東若有所思,“行了,你回去吧,今天問話不要向任何人說起,否則等待你的就是牢獄之災。”
朱興頭如搗蒜,他現在只想馬上離開,辭職,然後重新找個不認識他的地方上班。
離開工廠後,朱雀道:“他會不會說謊?”
“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,我昨天跟劉鳳香交談,對方的普通話很流利,根本沒有西北的口音。
如果朱興說的是真的,劉鳳香是南方人,叫徐曉紅,那麼我是不是可以推斷,現在這個劉鳳香是假的?”
“這怎麼可能!”朱雀道:“一個瘋子怎麼可能會演戲!”
“瘋子怎麼不能演戲?每個人都有自己害怕的東西!”
張東笑了笑,“如果這個劉鳳香是假的,那麼很多東西就有跡可循了。
這也就能夠說明,為什麼她的檔案如此的詳細,而且放在眼皮底下,還不被人找到。
因為她本來就是用來掩人耳目的,或者說,透過這個劉鳳香,告訴我們那個黑手想告訴我們的話!”
“瘋子會按照他的想法來嗎?”
“有一種東西叫做催眠,當一個人被重度催眠之後,那就很容易了!”張東道:“我懷疑,真正的劉鳳香要麼死了,要麼就是被天雷給藏匿了起來。”
“這不可能吧?”朱雀道:“這些都是你的猜想而已!”
“這的確是猜想,但是並不妨礙我順著這個思路走,如果劉鳳香是被人催眠了,那麼催眠她的人是誰呢?”張東道:“徐曉紅,南方人,這是我們現在掌握的線索,找一找,說不定能夠鎖定目標!”
朱雀想了想,點點頭,“我就去辦。”
“鎮守司有沒有催眠高手?”張東問道。
朱雀昂著腦袋,“我!”
“你還會催眠?”
“我會催眠有什麼不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