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三人撲殺來,都還沒有刺出一劍,便忽然聽見顧囂“一”字數完。
立時,三人就像中了魔咒一樣,都丟了寶劍,跪地抱頭,痛苦的嘶吼著,這種痛苦的享受,讓他們懼怕自己的活著,所以他們同時,了結了自己的性命。
雲策郡主的眼角餘光,看見了那死去的三人,他們的眼珠,己經被自己挖出,所以雙目都有血流,面頰也有深深的撓痕。
雲策郡主想再去看一眼顧囂,重新審視這個沒有使用寶劍的人,但花離童的直面,雖說不會是真戰,但依舊是感覺到了如視山嶽的壓迫感。
花離童內心乜是訝異的,因為上次見顧囂使用此招,是見他用輕功接近目標,並將自己所修持的毒法,用點穴手法,打入目標體內,以此來毒殺對方,但今日一見,顧囂卻未和三人貼近,並且毒發之時,顯得更加痛苦。
花離童這半年多來,一直和顧囂同行,也不見他怎麼修習,但他的武功,確實是在增長,這讓花離童,不禁對那重樓聖心功法,再次生起好奇之心。
“該你了!”顧囂和花離童說。
花離童也不拖延,直接拔劍,以五分力道,使出“一劍鎮天”。
雲策郡主初見花離童躍起飛斬而來,頗有一種滔天巨浪席捲而來的直觀感。
雲策郡主以輕舟劍法應對。
此劍招十分輕靈,以對方瘋狂我隨意,對方無聲我亦靜為特點。
不過,雲策郡主也只使了八分力,畢竟他們必須快速離開郡主府,否則郡主府的守衛,再隔片刻,就將合圍而來,也會使得他們出城難度加大。
所以,這恐怖如末日的打鬥,以超強氣勢開啟,卻用小小傷痛來結束。
可雲策郡主還是真切感覺到了,花離童的劍意劍氣,都是霸道無匹的。
還有,花離童的劍,也是如此,讓雲策郡主的細水劍,都斷為兩截。
她的嘴角流下了一絲鮮紅的血液,在那白皙的面板之上,像極了冬日裡的臘梅。
花離童把凌霜劍貼在雲策郡主的脖子上,顧囂一個閃身而至,將她穴道點了,然後一把扛在肩上,由花離童開道,躍上屋頂,以最快方式離開了郡主府,並往城外九賓山奔去。
守衛們趕到時,現場只有三名侍衛使的屍體,以及一柄斷劍之外,就已不見雲策郡主身影!
守衛們嘈雜了片刻,之後在管家的到來下,迅速安靜下來。
“速去報於城防營凱瑟長官,還有,將這斷劍一併送到劍神府上,就說雲策郡主被他國之人擄走了!”
管家的安排,沒有人有異議,所以很快就各自行事,其中有四人飛快岀府而去,其他人則負責修整現場。
劍神府中。
劍神這個稱號,並不是從江湖興起,而是從翌國君主,對離君羨的封號,同時他也是翌國君主的御前侍衛,太子武師,禁衛軍陣戰教頭。
在安靜的園林之中,一個白衣勝雪,五官如削的男子,正在輕風微動之中,舞著他的問天劍。
或許在不懂武的人眼中,離君羨的舞劍,和宮中獻舞的少女舞劍,好像沒有什麼不同,畢竟看上去都是輕飄飄的,連衣服都刺不破的感覺。
但在一旁觀看的少年,他卻明白,離君羨的每一招,都有超強的殺氣,只是因為他的修為,可以做到,養殺氣於無形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