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國京都城中。
遊走在這異國街頭,語言不通,讓花離童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,在一個陌生到一句話都聽不懂的地方,內心的孤獨,從來沒有這麼強勢過。
但顧囂就不一樣了,即使語言不通,但他愣是靠著比比劃劃,和街上的行人聊的火熱朝天,讓花離童內心羨慕嫉妒同時,臉上卻滿臉不屑。
“閒的蛋痛嗎?你。”花離童見顧囂又在獵尋下一個目標,所以他出言質疑。
“搞的老子像是僕人,你反而說起風涼話來,真是白髮狼人,最是無恩!”顧囂橫眉白目的吐槽著自己的賣力不討好。
“我本就提議,回驛站去找那老頭兒,讓他來做引路及翻譯之人,是你不幹,現在在這街上,像孤魂野鬼一樣飄蕩,也是你活該!”花離童埋怨道。
顧囂倒是裂嘴一笑,並打趣花離童:“你現在看起來,真像個深宮怨女,而且除了爭風吃醋之外,就啥也不會,啥也不懂的那種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花離童並不在意這種比喻,畢竟拿他類比的人,是盜聖顧囂,而若換作旁人 自己絕對不能容忍這種侮辱。
顧囂悠悠閒閒的說:“那老頭兒雖貪心,但他的心,絕對是向著翌國的,這一點,從他隱瞞高太白的守墓人不說之時,就已經證明,而這種人,你讓他引路,翻譯,不給你引閻王殿去,再翻譯成你是自願的才怪!”
“我也明白這一點。只是好奇,我們晃盪了一個多時辰,你究竟是如何打算的?”花離童問。
“你作為劍聖,遊走江湖十年,難道沒有一點生存經驗?”顧囂反問。
“有,誰的劍快,誰的劍狠,就是生存經驗!”花離童驕傲的抱劍於胸前,神氣非凡的說道。
苦笑搖頭之後,顧囂和花離童說:“再傳你一個經驗……。”
“洗耳恭聽!”花離童鄭重領言。
“不是認真聽講?”顧囂假裝辨析而問。
“滾!”花離童厲聲回言。
簡短的調侃後,顧囂又才講起:“還是以人為主,不管是哪個國度,其中大到京都,小到村口,都有這樣一種人。”
“這種人,平時遊手好閒,是大多人眼中的不務正業,但他們卻比勤奮努力的人,過的瀟灑自在,手裡的錢,也顯得富足許多,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?”顧囂言畢髮間。
花離童想了想才回:“靠著訊息販賣,以此來賺取銀錢?”
“孺子可教也!”顧囂像模像樣的摸摸下巴上的淺淺鬍鬚,頓時引來花離童的白眼。
“可你找了哪麼久,如果不靈怎麼辦?”花離童擔憂而問。
“你不懂就別叭叭!”顧囂責怪了一句花離童的烏鴉嘴,之後又開始攔下一個年紀大些的男子,然後又開始比比劃划起來。
花離童這回有認真觀察,才發現顧囂的動作,和做某件事時,一模一樣。
花離童想了片刻,就有答案了,那就是顧囂在比劃賭博的幾種方式。
有些人可能沒有領悟,所以才久久沒有答案,但這年紀大的男子,閱歷就是豐富,所以他很好心的,把顧囂二人,引到一個露天賭場。
岀於感謝,顧囂送了男人一朵金花,然後愉快的分開各走各的。
顧囂二人四處張望著翌國的賭博方式,有鬥蛐蛐,鬥雞,比色子大小,牌九,以及打拳!
“品種還不少!”顧囂搖頭笑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