燈火引魂,血融生魂,天若惱一一將旁邊的五花七草,經於掌中化去莖葉,最後只剩下幾點碧綠的露珠,在男屍口微張開時,露珠便被送入其中。
陳二狗在旁邊開始頌唸咒語,並往男屍天門穴打入道道靈力……。
一個時辰後,男屍已似有一絲呼吸,隨之天若惱再次取出一個小瓶,將其中的氣團,經男屍的鼻腔吸入!
隨後,天若惱又走到第二張玉床前,開始如舊行事……!
一共七人,一一施法之後,已是次日清晨,天若惱就在殿中正北處的莆團上,打坐恢復氣機,而陳二狗亦是!
約過了半月,那七人眼皮,逐漸的跳動下,不久便先後㬹開了眼睛。
一切都還是木訥,和渾渾噩噩,身體的本能,僅僅喚起的是飢渴,所以七人,都在憑著本能,將目光落在床邊的靈果之上。
囫圇吞棗般吃完靈果之後,七人才稍顯滿足的坐在床邊,他們似在回憶什麼,只是因為很模糊,什麼都看不清!
陳二狗斥言說:“還不醒來,更待何時?”
七人聞言,俱如被雷霆擊中,一個顫慄之間,已經跳起身來,看著陳二狗和天若惱,便先後有六人行禮:“拜見天若殿主,陳副殿主!”
“怎麼,你不拜?”陳二狗望著最先復活之人發問。
愣了一下,他才跪下,他清楚的記得,自己初入仙宗時,便因為不屈膝而重傷,而他正是顧囂。
跪下之後,顧囂側目看了看身邊的六人,卻不認得,只是憑著氣機感覺,是與他一同赴死的烏天絕六人。
天若惱問:“你們很好奇是吧,為什麼自己死而未亡?”
烏天絕六人,默不回言,但顧囂作問:“我不明白,為什麼一開始對我展露出期待,讓我為此捱上一刀,並又斷我仙道?”
天若惱回說:“逍遙仙宗是七大宗門之首,可想而知,它的壓力有多大,而殺神殿的存在,一共有兩個用處,其一,培養死傀大軍,其二,培養臥底。”
“什麼是死傀大軍?”顧囂不明。
“就是散去意識的修仙者,或者更直白一點,從你們進入殺神殿後,能展現出一定能力,你們就可以避免成為死傀大軍一員!”天若惱說。
“所以,先殺我們一刀,再復活我們,是為了讓我們臥底?”烏天絕此時,彷彿是一個清瘦書生,所以他一開口,聲音變得和以前的渾厚相反,這讓他有些後知後覺,自己的音容也已變了。
顧囂埋著頭不再說話,他知道了殺神殿弟子的用處後,他對逍遙仙宗就更加的仇怨!
天若惱接著又說:“你們的任務是,去浮屠山,針對普賢閣,行使一切手段,覆亡它!”
“是!”顧囂七人齊齊應下!
天若惱走後,陳二狗送顧囂七人離開了逍遙仙宗,於分別前,又分別贈人一隻普通儲物戒,裡面有一令牌,一把二品法器無常劍,並提醒說:“爾等切記,勿要暴露自己身份,否則沒有第二次復活的機會。”
“那要是,我們之間有一人判投出去,我們之中其餘六人,就不是完蛋了?”黃義衫問了一個比較突兀的問題。
“你不判投就不錯了。”祝星沉說。
“好吧,我爭取!”黃義衫聳了聳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