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近十五的這天,蕭皇貴妃又綠蘿來送了許多膳食,無一例外都是安胎的。
“姝貴妃,這些膳食都是無毒的,你安心吃便是。”綠蘿邊擺弄盤子,邊小聲提醒道。
楚玄墨淡淡的‘嗯’了一聲,“也是有勞她了,天天惦念著給本宮安胎。”
“姝貴妃,奴婢感激您的大恩大德,有一事還是要提醒您的,皇貴妃派奴婢去鎮國寺買通了幾個高僧,意欲對您不軌,請貴妃萬萬小心堤防。”
綠蘿壓著聲音道,在外人看來,毫無異樣。
楚玄墨毫不意外的睨了她一眼,“多謝,此事你不必多管,免得到時候被皇貴妃責罰。”
“多謝姝貴妃替奴婢著想。”
綠蘿擺完膳食,遞給楚玄墨一雙銀筷,“貴妃請。”
楚玄墨接過筷子,夾了一口菜,送入口中,“好好看護自己的臉,若恢復的快,趙太醫說半月後便能拆線。”
綠蘿雙眼一亮,按捺不住激動的道,“奴婢謝娘娘。”
吃了幾口後,楚玄墨撂了筷子,“回去復她的旨意吧!”
“是。”
綠蘿收了膳食,提了食盒,屈了屈膝出了未央宮。
丁香瞧著綠蘿的背影,嘆道,“好好一個宮女,怎麼就去了皇貴妃的宮裡。娘娘,這每日,皇貴妃都送來膳食,又沒有下毒,到底是為了什麼啊?”
“為了擺她皇貴妃的架子,為了在皇上眼中做個好樣子。”
楚玄墨摩擦著手中的暖爐,臉色淡淡的道。
“近幾日,皇上日日都往儲秀宮走一圈,在旁人看來,倒像是她得寵的勢頭又回來了似的,殊不知,皇上從來不在儲秀宮過夜。”
丁香伸手給楚玄墨倒了杯熱氣騰騰的茶,隔在楚玄墨身旁的桌子上。
楚玄墨勾了勾唇,“嗯,屋子裡有些冷了,去再加幾塊碳火吧!”
儲秀宮,蕭皇貴妃送走葉姝之後,臉色陰沉的坐在主位上,皇上日日都來,卻日日都不過夜。
這份殊榮,究竟算得了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