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木寒是憑十數年時間積累。才能在未來一兩年內,突破元嬰之境。這二人卻不知是何緣由,竟然這般早,便已結嬰。莫非是有其他,他所不知的後手?
他心裡暗暗驚奇,而那言無極,已是再次抱拳道:“廣陵宗既已認定我宗為敵,我宗自也不敢厚顏自稱盟友。不過還請農真人,此次開”
嶽羽回過神,暗暗一笑。他已是知曉,為何此次來山下之人,會如此之多。這次招收範圍,遍及北荒全境,固然是原因之一。
這幾年廣陵聲勢日盛。冰月宗與北荒諸宗只能固守,卻是其中主因。那些地方世家,多是首鼠兩端之輩,會將弟子送來此地,怕是多半也看好廣陵。
而言無極所言的條河,正是北荒南北分界之處。
農易山依舊不開口,宮智則微微凝眉道;“我知貴宗,因修行功法之故,歷年招收的,多是女弟子。此次我宗,並未招收條河之北的女子。莫非這也惹了你們冰月宗?”
言無極卻是眼皮微斂:“即便我宗不收,也不會便宜了別人。”
宮智聞言一怔,而後哈哈大笑道:“我廣陵宗這次就定要收了,你能奈我何?”
他說話的同時,袖中一口劍。滴溜溜的穿梭出來,在身旁飛舞。
嶽羽目視了一眼。只見這口劍,正是那日在神墓之內,所得的一口仙器之一。如今雖降至二品。卻也仍舊是威勢凌人。令人注目的,是此間之神,那些許的魂力反應,顯然是已被人以寄託元神之法祭煉過。
“原來宮太師叔祖,已至元嬰分神之”
嶽羽毫不意外,宮智的積累已達數百年之久,本身已是元嬰出竅境界的極限七有那滴巫神真身精血相助,衝入分神之境,是水到渠成。
只是可惜,這次那神墓中,二品三品的法寶玄兵,倒是收到了許多。獨獨沒有一品之上。用來寄託元神,稍稍差了點。不過好在此劍。還可修復。潛力卻更在農易山的紫虯劍之上。
言無極心中微寒,只覺這廣陵宗的實力,竟是一而再,再而三地出乎來此之前意料。竟似有幾分,獨秀北荒之勢!
這次他還未來得及出言,他身後另一女子,卻已是嘿然冷笑道:“好一個廣陵宗,莫非是打算以勢壓人不成?”
“那麼你們冰月宗,四位元嬰至此,又是出於何意?”
聲音凝肅威嚴,響徹殿內。而出言之人,正是農易山,此刻卻是輕輕抬頭,居高臨下的審視四人。而後一笑,指了指嶽羽道:“這樣如何。你們冰月宗,也不拘什麼輩分,何等修為。只需有一人,能夠擊敗我這弟子,甚或能支撐一刻鐘。爾等所求,我答應了你們也是無”
言無極再次一怔,先是面色一陣屈辱的潮紅。而後望向嶽羽,卻只見這少年。正是默然站於對面。神情淡然,未有絲毫表情,卻憑空令人感覺到一股危險氣息。
微微猶豫,言無極才開口道:“若月,你先來試試!”
他早知此子,幾年前便有準元嬰戰力。此刻修為大進,實力自然更為強橫。不過既然還未突破元嬰,那麼就還未產生質的變化。
其實他們由這一輩人出手,也不是不可。只是這之後,既然是僥倖勝了,也是丟人。虛若月如今修為盡復,加上歸墟宮內的那番際遇。這一刻鐘時間,當能勉力支撐。
只是下一刻。只聽虛若月面色凝然地微微搖頭道:,“師叔,我不是他對手!”
言無極面色一僵,然後是心內強烈無比的失望。心忖莫非是若月。仍舊未曾突破心魔不成?便連與嶽羽一戰的勇氣都沒有。
他心裡網這般思索,那站於虛若具之前的女子,便已是一聲不滿的冷哼:“無膽之人,實是丟人現眼!”
話音落下,此女已是毫不猶豫的站出一步,逼視嶽羽道:“冰月宗上官明玉,欲向嶽師弟討教一二!”(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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