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放著保溫杯,還有一塊已經切好的紅絲絨千層蛋糕。
她微微皺起了眉,拿起保溫杯時,上面的紙條掉落在床邊。
正準備下床的她,突然感覺到腳腕處的冰涼,伸出手觸控了一下,原來腳腕處已經被上了藥。
低下身子撿起那一張便利貼時,林伊然微微一愣。
這是......厲寒軒的字?
【水是溫的可以直接喝,腳腕處也上了藥冷敷了。】
厲寒軒的字如其人,簡單卻工整。
每一個字的落筆之處都透著冰冷。
林伊然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,現在是凌晨三點多,腳腕上的藥還沒吸收,所以厲寒軒應該是剛剛離開。
她摸索著檯燈,緩緩的移動到陽臺。
和她猜測的一樣,厲寒軒的車就停在樓下。
厲寒軒穿著深藍色的羊毛大衣,骨子裡隱藏不住的清冷。
凌晨的路燈變得有些暗黃,厲寒軒的側臉在路燈下依舊透著稜角分明的冷峻。
他在路燈下點燃了一根菸,抬起頭看了一眼林伊然的方向。
許是偷看做賊心虛,感受到了厲寒軒的目光,林伊然快速的躲開了,移到了一旁。
等她再回到窗臺前,厲寒軒和他的車已經不見了。
cookie在一旁哼唧了幾聲,似乎也想讓林伊然抱起它。
雖然厲寒軒已經把cookie放到這裡養著,在cookie的心裡,它一直都把厲寒軒當成自己唯一的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