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司深雙手在身前不安分的交織著,連氣息都是不安的。
北聿川也沒顯露出他已經知道他是垂耳兔的事情,只是淡淡地說了一聲。
“沒有,你喝的太多了,把我當成了你的外婆。”
紅鬥篷,狼外婆……
有一點兒那個味兒了。
季司深微怔,意識到自已做了什麼,一張小臉都紅透了。
“對不起!我……我不知道!”
北聿川看著季司深,眸光已經不似一開始的平淡陌生了,讓開了一點兒沙發的位置,拍了拍。
“過來。”
季司深抿唇擰眉,很是猶豫。
兔子對狼的恐懼是本能。
“對不起!”
但小兔子一副他要吃了他的樣子,也有些可愛。
北聿川嘆了一聲氣,“我不吃人。”
兔子,倒是可以考慮一下。
“不過,你這麼怕我,怎麼?你知道我是什麼?還是你……”
北聿川的話都還沒說完呢,某隻小兔子驚的立馬乖乖的小跑過來,小心翼翼的的坐在了北聿川的身邊,兩隻手緊緊地抓著鬥篷,把兔子對狼恐懼的本能,演繹得淋漓盡致。
這玩意兒的演技真的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,要不是知道他芯子裡是黑的,他還真以為他家宿主是單純的小兔子了。
“你很怕我?”
北聿川說著話,看著坐在他身邊身子都在顫慄的小兔,卻在暗暗使壞。
他故意釋放了一些,他身為狼族強制侵略性的氣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