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過來了!你別數了……”
季司深嗯了一聲,“表現不錯,但懲罰加倍。”
洛南鳶更哀怨了,“為什麼!”
季司深睨了他一眼,有些恨鐵不成鋼似的敲了一下洛南鳶的額頭,“小沒良心的,你還問我為什麼,嗯?”
“是誰,第二天提起褲子就跑了?”
洛南鳶一聽這個,就心虛了,“對不起!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我只是看深哥哥睡得……很熟,不捨得叫醒你……”
季司深瞥了一眼,“所以,是我的錯?”
洛南鳶立馬否認,“不……不是,我的錯……”
“但……但是!深哥哥三天後要娶別人!是……是你的錯……”
最後幾個字,聲音弱的跟小奶貓兒似的。
季司深看著面前耷拉著耳朵的小兔子,覺得很有必要教訓一下。
“阿鳶,過來。”
洛南鳶猶豫了一下,但還是乖乖的走了過去,但洛南鳶還沒反應過來,忽然就被人拽著壓倒在了地上,季司深的長發散落,壓迫性的氣息,讓洛南鳶大氣不敢出。
脫日而出一個稱呼,“相……相公……”
季司深挑眉,捏著洛南鳶的下巴,那眸光嚇人,“阿鳶,不打招呼提起褲子就跑,為罪狀第一條。”
“罪狀第二條,一個月不回家,罪加一等。”
“罪狀第三條,魔教訊息疏漏,今天為三天之後的最後一天,卻被阿鳶認為是第一天,害我大喜之日,卻要缺個新娘子,是為第四罪。”
“阿鳶,罪上加罪,你做好向為夫贖罪的覺悟了嗎?”
洛南鳶眨了眨眼睛,後知後覺。
“……唉?第……第三天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