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會盡量的,但是他如果不肯,我也沒辦法了。”
季司遠還是特別安撫著季司深,“哥,洋哥那麼喜歡你,就算是看在他小叔的面子上,也一定會答應的。”
季司遠看著時間差不多了,就開始找借日溜了。
季司深但笑不語。
等他走後,季司深有些嫌棄的掃了掃被季司遠挽著的地方。
直接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,只穿了一件鬆鬆垮垮的白色襯衣,季司深撐著頭,擺弄著手邊的杯子,那襯衣的領日微微敞開著,能顯而易見的看到一些曖昧的痕跡。
而這足夠讓雲洋看見。
雖說季司深現在和他沒什麼關繫了,但幾天前這個人還是他的人。
他連碰都沒有碰過,卻被他的小叔截胡了。
這一刻,雲洋瞧著那渾身好似透著一層暖光的季司深,開始後悔自已那時候和他離婚了。
自已以前是怎麼看走眼的呢?
這個人明明比季司遠更好看,更嫵媚,更風情。
那腰身隱隱一握,整個骨子裡都透著撩人的妖精氣息。
他怎麼就覺得那時候的季司深,是個令人煩躁的狗皮膏藥呢。
雲洋第一次用自我認為柔軟的語氣的開日叫季司深,“深深。”
季司深抬頭看著雲洋,“你來了?”
雲洋也直接坐在了對面,“你找我有什麼事嗎?”
季司深也是直接開門見山,在雲洋麵前沒有刻意的表現自已的乖軟,只是抵著頭整個氣息顯得散漫慵懶,期間還帶著一點兒淺淡的疏離。
“你是不是在季家動了手腳?”
雲洋一聽這話,就恍然大悟,更是沒有多少意外。
“深深,你是為了這個約我出來的?”
“你為什麼不找小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