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洋的火氣就更大了,“季司深!你幾時變得這麼粗鄙不堪了!竟然和我們這麼說話?!”
“你別忘了,你現在的命掌握在誰的手裡。”
季司深嗤笑一聲,“你現在才覺得我粗鄙不堪嗎?你不是一直覺得我自甘下賤嗎?把你捧在手心裡,而你只高高在上的享受那一切的榮耀,享受我被你折磨時帶給你的歡愉。”
“泥人都還有幾分尿性,那你呢?”
“你不是日日罵我賤,一直想要擺脫我嗎?怎麼樣?這些夠嗎?”
季司深將領子扯開了一些,大大方方的露出那些印記來,是羞辱他的炫耀。
“你不知道,他對我有多溫柔,一點兒都捨不得讓我疼,我日日和他承歡,別提有多開心了呢。”
季司深每一個字都在殺人誅心,他不是覺得他戴了綠帽子嗎?那很好,就戴的更徹底一點兒吧。
原主的綠帽子可是不知道戴了多久了。
說是新婚才和季司遠睡在一起,誰知道在這之前這人有沒有和別的男人女人亂來呢?
比狠,沒人狠的過季司深,比賤……當然也沒人比他宿主更嗶……
消音保資料!
果不其然,雲洋一下子就跳腳了,“季司深!你還要不要臉!我警告你,你立馬和那個男人斷了!我可以既往不咎!不然,讓我找出來,我會讓你親眼看著他是怎麼死的!”
季司深輕呵,既往不咎啊,還真是長著一層皮呢,他也有資格對他說既往不咎?
季司深咬著牙,同樣的語氣回了回去,“絕對不可能!雲洋,憑什麼你對我揮之即來呼之即去?憑什麼你可以揹著我和我的親弟弟在新婚之夜睡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