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罷了,那就下次再見。”
季司深立馬又開始嬉皮笑臉的湊到季徽音身邊撒嬌,“姑姑~”
季徽音立馬打了個冷顫,默默挪了挪身子。
“叫的這麼肉麻,又想做什麼?”
季司深撅著屁股,季徽音就知道他想幹嘛。
季司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,“這不是想求姑姑等我們大婚出宮一趟,我們得拜高堂。”
還不等季徽音開口,季司深便委屈巴巴的望著她,“阿深只有姑姑了。”
季徽音心裡一顫。
終究是應了下來,“你呀……”
季司深挽著季徽音的胳膊,“我就知道姑姑最好了~”
季徽音當真是哭笑不得。
但心裡卻是軟的很。
如果不是阿深的話……
當天季司深陪著季徽音用完晚膳才回府。
季司深剛走,那邊就有人去回話了。
明黃龍袍的男人,領口敞開,左擁右抱,美酒在前,歌聲於耳。
身旁略顯豔麗,衣袍半斜的女子,嬌俏的將手裡地美酒遞到皇帝的嘴邊,而皇帝毫不掩飾眼底的慾望,緊緊盯著她,張嘴喝下。
隨後又在人腰上掐了一下,對方便羞紅了臉軟在他的懷中。
“他倒是越發的不把朕放在眼裡了。”
不過他倒是不氣,反而聽的對方回稟的話,盡顯開心。
也不知哪句取悅了他,更加不顧帝王形象的與身邊的人滾作一團。
是啊,他季家也只有一個不能再有子嗣的姑姑,以及一個人人厭惡的紈絝罷了。
“娘娘,那人去了禦書房,應該是將您和小公子的談話,都告訴了陛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