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盛庭深做好了準備,但還是難免會很失落,盛庭深在這一秒裡只覺得心揪著一樣疼。
戀深腦的盛庭深腦子裡,此刻也只剩下一個念頭了。
他的“笙笙”不要他了。
盛庭深從來沒覺得自已的心日這麼難受過,像得了心髒病一樣,只要一想起這個人的離開和對自已的厭惡,心髒便如刀絞似的痛苦。
好像這一秒裡,連呼吸都好像帶著酸楚的疼,在他的身體肆虐蔓延。
盛庭深忽然就明白了一件事,他啊,竟然已經非他不可了啊。
什麼時候呢,連盛庭深都不知道了。
盛庭深再也不會嘲笑盛祈年當年被人打斷了手,還被捅了一刀了。
原來,這種感覺比身體受到傷害,還要疼。
身體至少能癒合。
盛庭深甚至覺得自已肩上被季司深咬過的地方,都在這一秒肆虐的疼了起來。
它在告訴他,他想他,他非他不可了。
盛庭深如同放了氣的氣球一樣,疲憊不堪的回到自已的臥室。
缺在開啟臥室門的那一秒裡,呼吸都好似停止了,隨即心髒便是砰砰砰的,止不住悸動。
他的床上躺著那個方才令他心碎到窒息的人。
盛庭深小心翼翼的邁著腳步走向床邊,連他腳下的聲音都是靜止的。
盛庭深坐了下來,卻發現昏暗的燈光之下,床上的人臉色異常的通紅,緊皺著眉頭,很是痛苦。
盛庭深一日氣提了起來,伸手去摸季司深的臉,竟滾燙無比。
盛庭深被嚇到了,當即掀開被子,就直奔醫院而去,一連闖了好幾次紅燈。
盛庭深即使看著季司深躺在病床上,手上輸著液,他那顆心懸著的心,也依舊沒安穩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