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過不在幾個小時,你就已經和我的叔叔這麼親密了?”
季司深抹了抹嘴上的血漬,在盛庭深的懷裡一如既往地陰陽怪氣,“和盛總沒有任何關系!”
“而且,盛總我們掛電話才多久,你怎麼這麼快出現在這裡?還能精準無誤的找到我?”
盛庭深:“……”
所以盛庭深一直認為季司深是聰明的。
本來是要來興師問罪的人,瞬間又被季司深兩個問題給問住了。
“我是什麼人?我想知道你在哪裡,很難嗎?”
季司深的視線直視盛庭深,氣勢甚至有種步步緊逼的逼迫之感。
“所以,盛總讓人監視我了?”
盛庭深皺眉,“沒有!”
季司深繼續嚴詞厲色,“那就是盛總讓人調查我!”
“呵,是啊,盛總是什麼人呢,想要什麼不都是一句話的事,可以不管別人的意願,強迫別人。”
盛庭深:“……”
盛庭深一定想不到,他走過的最深的路,是季司深一步一個坑,給他下的套路。
明明興師問罪的應該是他,現在他反而成了十惡不赦的那個人。
盛庭深有些氣急敗壞的意味兒,“如你所說!”
“我現在就去強迫你了!又如何?!”
盛庭深不顧場合,又氣的吻上了季司深的唇,無視他在自已懷裡的掙紮。
盛庭深以為這樣就可以讓季司深安靜下來,但是他卻好像把人欺負過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