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識簷:“……”
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話,但是偏偏這會兒從他的嘴裡說出來,就透著一股別樣的意味兒。
沈識簷當真不知,一個人竟然有這樣兩副完全不一樣的面孔。
放在別人的身上,是真的很難接受這樣兩個性子的人,是同一個人。
“沒受傷便好。”
季司深用手指腹蹭著沈識簷的唇,“丞相大人,你明明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。”
“除了這個,沒有任何事需要我擔心。”
沈識簷當真是給足了季司深安全感,讓人心底都是暖的。
這世界上,又有幾個人能做到如此呢。
季司深環著沈識簷的脖子,湊近他的耳畔低語,“萬一,我殺了那狗皇帝呢。”
“深深已經稱之為狗皇帝了,殺了便殺了。”
沈識簷的目光當真是沒有一點兒異常的撥動,反而是溫柔的詢問季司深的意見,“明日大婚,今晚回丞相府還是回季府?”
季司深順著沈識簷的話答,“夫唱夫隨,聽你的。”
“反正,我現在……咳咳……一點兒反抗之力都沒有,風一吹就要倒了,丞相大人要是對我做點兒什麼的話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在下也無力反抗的……”
沈識簷:“……”
他用零隱的裝束,以季家病弱公子的日吻說話,對沈識簷來說,還真是個……奇妙的體驗。
不過,沒有違和。
“深深,好好說話。”
——
大家下個世界要不要看《處心積慮男扮女裝靠近總裁隱的秘書深vs擁有厭女過敏症的總裁隱》(ˉˉ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