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等季司深走遠了,青鶴便走到了古闌的身邊,一副恨鐵不成鋼。
“我說你就不能換一個姓氏?古月,古闌……”
“這有什麼區別?”
古闌瞥了青鶴一眼,都懶得再理會他了,繼續暗中跟著季司深。
之前他可能是因為青鶴誆他,不得不跟著來,現在他看見季司深這麼溫軟被人欺負的性子,倒是真的擔心自已不在,他被人欺負了。
“所以,你覺得你私下裡將所有事情告訴阿深,是我冤枉了你?”
青鶴:“……”
說他徒弟就說他徒弟,怎麼就扯到自已身上了。
青鶴懶得回答,反而問起古闌來,“所以你認為,他現在被人欺負成這樣,都不反擊,是擔心將來應了大司命的推算?”
古闌點頭嗯了一聲。
“很明顯。”
這下子青鶴就搞不懂了,“不過是反擊欺負自已的人,他怎麼就能聯絡到這件事了?”
“這兩件事天差地遠,怎麼能混為一談?”
古闌聽著青鶴這話,停了下來。
轉頭此刻面無表情的看著他,“那你呢?”
“大司命的推算,對於現在的阿深來說,難道不是無中生有?難道不是你們強行這麼認為?”
“彼時,他甚至就沒有出現在我們眼前。”
青鶴:“……”
“得,算我思慮不周。”
古闌聽得出來,青鶴話裡的敷衍,古闌揹著手面向季司深離開的方向,語氣聽上去有些凝重。
“高高在上的神,有時候根本不會知道,自已隨意的一句話,對別人是多毀滅性的打擊。”
“當然,也不僅僅只是神。”
青鶴:“……”
他怎麼又開始陰陽怪氣了?
青鶴也不好還嘴,心裡有些心虛,他的確不該一時沖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