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)
季池梟將溫應淮攥著的拳頭松開,“你別急,有我在,她不會得逞的。”
溫應淮深吸了一口氣,這才冷靜了下來。
“皇後倒是很好的算計,她竟然還想一下除掉兩個皇子?”
“好給她的兒子鋪路?”
季池梟牽著溫應淮,“放心,她還沒有這個能耐。”
季池梟看向宿月,“你先回宮,盯著皇後那邊吧。”
宿月看季池梟的樣子,似乎有些大膽的猜測。
“安王,你是不是有所準備?”
季池梟看了一眼溫應淮,溫應淮並未察覺。
宿月瞬間就明白了什麼。
他與安王是同樣的人。
“我會讓阿深沒有半點兒後患的,坐上那個位置。”
——
宿月回到宮裡,將季池梟的話告訴了季司深。
季司深只是聽了只言片語,就猜測到季池梟想做什麼了。
“看來,我不想讓舅舅他們背上不好的罵名,舅舅他們也是一樣的心思,不想讓我背上什麼罵名。”
宿月已經越發自然的摟著季司深的腰了,而且在季司深面前,也再沒有戴過面具了。
任由季司深每次都盯著他這張臉,直勾勾的欣賞。
“因為你們是有血緣的親人。”
季司深靠在宿月身上,嘆了一口氣。
“舅舅很愛母親。”
“她死後,最難過的不是那個說愛她最深的男人。”
而是遠在深宮之外,日日替她擔心的親哥哥。
“我不會的。”
宿月忽然說了這麼一句,讓季司深抬頭盯著他。
“月月,你忽然說什麼呢?”
宿月只是想說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