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應淮冷呵了一聲,“畢竟阿深佔了太子的名頭。”
“其他皇子再受寵,也不過是名不正言不順。”
溫應淮有種山雨欲來的直覺,不免格外心疼的摸了摸季司深的頭,“他們不過是仗著阿深沒有母親罷了。”
季司深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,“我有舅舅!有小月月!”
溫應淮溫柔的笑笑,不過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。
他的母親沒得到善終,他不能連自已妹妹唯一的孩子,都保護不了。
溫應淮看了看時辰,也不早了。
“阿深,舅舅該回去了,下次再來看你。”
“在宮裡好好聽阿月的話,不可以隨便欺負人。”
季司深不滿的噘著嘴哼哼兩聲,“我才沒有欺負人!”
溫應淮無可奈何的一連說了好幾聲是。
然後叮囑了宿月保護好季司深,這才從季司深的宮裡離開。
而從皇宮出去的溫應淮沒有回家,而是去了相反的方向。
溫應淮去到目的地,頭也沒抬的直接跨步進了大門。
府裡的人見到溫應淮出現,還稍微有些意外,不過他們主子吩咐了,這位爺來府裡誰都不能阻攔。
他們也就默默的當沒看見了。
溫應淮直奔對方的後院而去,輕車熟路的倒像是自已家一樣。
而那張臉上,沒有了在宮裡是面對季司深時的如沐春風,翩翩公子,反而是多了幾分沉重的肅然,那眉宇間透著生人勿近的涼薄。
溫應淮看了一眼院子裡的男人,直接走到了他的對面。
這人見到溫應淮出現,那略帶肆掠邪性的眼眸,瞬間就多了幾分驚喜。
“嗯?今天是吹的西邊風麼?溫老闆怎麼到我的後院來了?”
溫應淮無視這個男人臉上玩味兒戲謔的神情,淡淡地開口,“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