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)
不過,在季司深的努力撩撥下,某人就不可能——不行。
就是手軟得很。
而且時間還更久了。
月隱將季司深垮在腰間的衣服,拉了上去,大人真的是一點兒都不讓人省心。
他不需要大人用這種方式來證明,他並不在意自已如何如何欺負他。
月隱看著季司深腳上的鈴鐺,想把它取下來,卻被季司深躲過去了。
“不準給我取掉!”
月隱:“……”
恢複了幾分力氣的季司深甚至還晃悠了幾下,手上腳上的鈴鐺極其悅耳。
“這麼好聽的聲音,為什麼要取下來?”
“自已偷偷給我戴上的,就別想趁我不注意,又偷偷取下來。”
月隱:“……”
“還有,你是不是還把辦公室和家裡藏的那些小玩意兒,都給毀了?”
月隱:“……”
大人……真的是一針見血。
季司深戳了戳月隱的鼻尖,“你明知道我不在意,我還故意將你的惡趣味兒勾出來,你現在還學壞了,竟然揹著我偷偷毀了。”
月隱:“……”
“大人……”
這聲大人,格外的委屈。
“大人,我愛你。”
季司深:“……”
心髒,有點兒受不了。
季司深輕咳了幾聲,非常嚴肅。
“哼,別以為……這樣就可以轉移話題!”
“大人。”
嘖。
“大人大人,我看你一點兒都沒有把我當大人了!”
季司深哀怨的沖月隱說著話,月隱的目光沒有半秒從他的臉上移開。
他的話不多,只是聽著季司深說,那目光柔的彷彿能擠出水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