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部長,是我叨擾了。”
“既然阿深不在這裡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可能只是阿深自已頑皮,離家出走了。”
季連祁連走都走的從容不迫,彷彿一點兒都沒有被許俢承的話影響。
許俢承望著季連祁的背影,在他的身上,許俢承竟感覺不出來什麼。
是他真的如表面一樣,溫文爾雅,從容不迫,大方得體,還是剋制的極深。
大概也只有他自已清楚明白了。
季連祁走了,許老爺子又試圖拿許俢承說話,不曾想許俢承抬腳也走了,留下許老爺子在哪裡幹瞪眼。
平日裡本就不常在家裡歇下來的許俢承,如今因為多了個季司深,許俢承更是不會留下來過夜了。
不管許老爺子如今拿什麼樣的話威脅許俢承,許俢承都無動於衷了。
而他也本就是個無動於衷的涼薄之人。
許老爺子心裡不安的預感更加強烈了,不知道許俢承還會做出什麼更瘋狂的事情了。
許老爺子為了免除後患,立馬又叫來了雲祁堯。
“老爺子,您叫我過來可是有什麼事?”
許老爺子看著雲祁堯,知道他是一直跟在許俢承身邊的,許俢承有點兒什麼動靜,他自然是第一個知道呢。
“我問你,最近許俢承到底在忙些什麼?”
雲祁堯老老實實回答,許俢承能忙的也就是平日那些事而已。
“雲祁堯,你雖然是跟著許俢承的,但在我這裡,我也是將你當成半個孫子的。”
這話一出,雲祁堯當即明白,許老爺子這是要在他這裡套什麼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