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助便苦口婆心的繼續戳薄辰言的痛處。
“我看老闆是覺得你們不僅有性別上的阻礙,還有年紀上的差異,讓你不敢承認你喜歡小東家。”
真是夠了……
“什麼話都讓你說了?”
“你也還知道我是你的老闆?”
溫助非常平靜的看了一眼手上的手錶。
“現在是休息時間。”
薄辰言:“……”
“老闆,你現在不去將小東家接回去的話,難道你就看著季從周騙小東家?”
“你之前也讓我查過了,季從周在校期間,是怎麼在私底下欺負小東家的。”
“小東家就是個被父親寵壞的小孩兒,沒什麼壞心思,對別人更沒有多大的戒備,你放任……”
“行了,就你話多。”
溫助也在此時閉嘴了。
話也要點到為止,說的多了,也就適得其反了。
那可就不是助攻,是拱火了。
“下午集體休假。”
他親自去把小孩兒接回家。
綁他都得綁回去。
——
薄辰言去季從周家找季司深的時候,季司深還在呼呼大睡呢。
季從周也不好叫醒季司深,一直到薄辰言出現。
季從周也沒去叫季司深,這個時候去叫他,那不是錯失了一個可以挑撥離間的機會了?
“你來做什麼?”
薄辰言並沒有多少心思理會季從周,如果不是因為他是小孩兒為數不多的血緣親人了。
——
自小體弱多病的江悵望,偶然闖進了常人看不見的結界之中,從此肉身與魂魄被動剝離。
“所以,如果你想要活下去,辦法只有一個,與詭王結冥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