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尉瞥了一眼臉色煞白的太尉夫人,“事實證明,他呢不僅能羞辱你的女兒,還能羞辱整個太尉府。”
“還能在整個太尉府肆無忌憚。”
“昨天晚上只是把你派去的人殺了,扔回太尉府,下一次他就能悄無聲息的進太尉府,把整個太尉府給滅了!”
太尉夫人不敢說話了。
“他……他這是根本不把太尉府放在眼裡!這是明目張膽的挑釁!”
太尉還是冷靜的,“你想如何呢?”
“你還想我現在去弄死那個逍遙坊坊主不成?”
“先別說,他今日與靜安王大婚,就光憑他逍遙坊在整個皇城的地位,誰敢動他?”
“再退一步講,你倒是拿出能弄死他逍遙坊坊主的證據來。”
“怎麼?你還指望一個死人跳起來,指認他不成?”
“即便是這樣,我看到時候不是他逍遙坊坊主的死期,是整個太尉府的死期。”
太尉夫人覺得他有些小題大做,有些膽小怕事。
“大人……難道就這麼算了?他現在可是欺辱到你的妻女頭上了!”
太尉顯然想置身事外了,“不算了能怎麼辦?那也是你先派人去殺他的。”
“還有你,為父的話,你要當作耳邊風,那現在的羞辱你就得自已受著了。”
林棲若有些咬牙切齒,“父親!”
太尉不想理這母女兩人,直接叫人將兩人看起來,自已還得憋屈的,去給周硯時大婚準備一封厚禮。
還將太尉府的事,直接壓了下去,根本不敢傳出去一點兒風聲。
完全就是啞巴吃黃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