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坊主,很好,非常好。
舉世無雙,絕無僅有。
是……他唯一的坊主。
是他想與之相守一生的……夫人。
季司深見周硯時紅著的臉,就很好奇周硯時心裡又在想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了。
“周郎,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呢?是不是在想什麼不太正經的事?”
“啊……難不成,周郎還很想念那天晚上在王府的床上,我在周郎的面前……唔……”
季司深的話越說越激動,甚至說了一半,就被周硯時一下子摟著他轉身,反將季司深抵在了身後的牆上,順帶還用手捂住了他的嘴,防止他光天化日之下,說出更過分的話來。
而周硯時的臉,羞紅的嬌豔欲滴的,特別養眼。
“坊主!你……別說了……”
季司深好笑,見他用手捂住自已的嘴,便直接挑眉的噘嘴,吻了一下週硯時的手心。
這讓周硯時驚的瞬間收回了手,握緊了拳頭,藏在了背後。
彷彿燙的不只是他的手心被季司深親過的地方。
季司深靠著身後的牆,玩味兒一笑,“周郎啊~你這麼純情的話,我可是非常苦惱的。”
“洞房花燭夜,周郎該不會連我的腰帶都……唔……”
這次周硯時學會了,直接羞惱的用嘴堵住了季司深的嘴。
即便是這樣,季司深還能溢位一絲笑聲來。
周硯時:“……”
“嗯,表現得非常好,堵住我的嘴,怎麼能用手呢?”
“用手,我可不會太乖的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