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星河璀璨的眼裡,溢滿了控訴的委屈,那微微皺在一起的眉心,簡直透著我見猶憐的姿色。
季司深的心,完全招架不住這副模樣的周硯時。
以後出門,他不戴面具,都不行了。
這副樣子,怎麼可以給別人看見。
季司深指腹摩挲著手上的面具,眼睛盯著周硯時這副樣子,腦子裡忽然就有了一些不太正經的想法。
他真的是非常迫不及待了呢。
季司深的指腹落在周硯時的臉上,輕撫過他的眼角。
“周郎,你知不知道你這張臉,配上你現在的表情,讓人特別有欺負欲。”
周硯時聞言一顫,羞紅了一張臉,別過頭去。
“坊主……請自重。”
“我是來……問你正事的……”
季司深輕挑起周硯時的下巴,“周郎,確定要我自重嗎?嗯?”
周硯時垂眸看向季司深,彷彿他只要回答確定的話,他真的能對他收斂起所有輕浮頑劣的不正經心思。
周硯時想到這個,心頭瞬間疼了一下。
卻又不知道怎麼回答季司深的話。
說不想的話,他是不是又有什麼更惡劣的心思等著他了?
所以,周硯時只能答非所問的轉移話題,反問季司深。
“傳這些,能讓陛……”
周硯時的腰帶,被某人的指尖勾掉了。
周硯時努力保持鎮定,別過頭去不看季司深,“……能讓陛下打消疑慮?”
季司深一邊扔掉周硯時的腰帶,一邊一本正經的搖頭。
“不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