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司深又恍然大悟的哦~了一聲,“倒是前些日子,聽聞太後有心在攝政王面前的確提了這麼幾句,但是攝政王是怎麼說來著?”
“好像是,現下陛下年下無法、堪當大任,要以當下朝局為重,婉拒了太後的好意來著。”
“在場的所有人應該都知道吧。”
季司深又偏頭,眯著眼睛,嘴角微微上揚幾分清冷的笑意,“所以,安陽小姐突然這麼說,是要讓以國家大事為重的攝政王背上心日不一,只知兒女情長,自私自利的罵名麼?嗯?”
季司深的話一出,頓時讓安陽萱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,難看的很。
“對了,安陽小姐,那種明明被人完全拒絕,卻還要完全貼上去,甚至以未來攝政王妃自稱的女子,我們應該怎麼叫呢?”
“我沒讀過書習過字,見識的比較少,不如安陽小姐告訴我,這個詞叫什麼?”
季司深彎彎的眼眸,淬著最無害的星河點點,散發著令人移不開視線的光芒。
連嘴角揚起的弧度,都讓人找不到半點兒錯處來。
但卻偏偏給人一種毛骨悚然,汗毛聳立的恐懼感。
安陽萱哪裡還敢多做停留,臉色極度難看,一副被羞辱的欲哭無淚的楚楚可憐之感,然後趕緊遮住一張臉,頭也不回的離開了。
那丫頭還想說什麼,見自家小姐走了,也只能趕緊跟了上去。
像是在安慰安陽萱,但安陽萱反手就打了那丫環一巴掌,也顧不上大家閨秀的禮儀,跑著回去了。
季司深很是可惜的摸了摸鼻尖,“小統子,你說我是不是罵的太惡毒了一點兒?”
小統子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