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然不可能善罷甘休的。
但是,顯然蕭四郎離開了,她就是不善罷甘休也沒有機會了。
“你是蕭四狗的什麼人?”
蕭大見她說話,斜了她一眼,“蕭四狗的大哥。”
這女人顯然也是沒有腦子的,“那你是蕭大狗?”
蕭大一聽,頓時就和那個女人打了起來。
她才是狗!
而這一幕精彩的戲,季司深是看不到了。
最後,還是排房裡的人走出來,好一陣阻止兩個人才停下來。
那老女人的衣服都被扯壞了,頭發也亂糟糟的,被扯斷了不少。
而蕭大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,臉上都是抓痕,身上都是被她咬的,都咬出血了。
彷彿把對蕭四郎的氣,都出在了蕭大的身上了。
而蕭大沒找到蕭四郎,現在還被一個瘋女人又咬又抓的。
最後唾罵了幾句,也就回去了。
而那老女人直接撒起潑來,也是沒人管了,只當看戲了。
最後也因為蕭四郎已經離開了,而不了了之了。
從今往後,他們都沒有一個人能欺負蕭四郎了呢。
蕭四郎和季司深是坐著火車去城裡的。
蕭四郎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兒,他只是跟著季司深而已。
在車上,季司深一直靠在蕭四郎身上睡覺。
周遭都是嘈雜的聲音,卻沒有任何一刻,比現在更讓蕭四郎安心。
蕭四郎甚至默默握住了季司深的手,十指交扣的親暱,引起了對面的人的注意。
但蕭四郎閉上眼睛,無視了那樣不和善的眼神。
已經有人給了他,足夠無視這個世界一切的勇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