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顯是不能見人的狀態。
荊邢川很是苦惱的抬起季司深的頭,“深深,為什麼媽的話,你就聽,我的話你就不聽?”
“你看,她剛剛好挑釁我,所以是不是應該補償一下,嗯?”
季司深抿著唇,哼了一聲,“不一樣……”
荊邢川可不聽,“哪裡不一樣?”
“阿姨……是長輩……”
荊邢川皺眉,“當著我的面就叫阿姨,當著她的面就叫媽?”
“深深,我才是你的男人。”
最後一句話,荊邢川直接摟住了季司深的腰,那強勢的樣子,頗有懲罰的意味兒。
只是可惜了,季司深知道怎麼拿捏這個男人的軟肋。
季司深像是被荊邢川這樣一用力,牽扯到了疼的地方,立馬皺起了眉頭來,眸光裡都多了幾分隱忍的疼意,眼淚都彷彿要溢位來了。
荊邢川立馬松開了手,緊張的看著季司深,“很疼?”
季司深紅著臉,別過頭去不理他。
荊邢川就蹲下身去,“我錯了,別生氣了,嗯?”
季司深轉過頭來,抿著唇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,蹲在自已身邊的男人。
“荊邢川……”
只是這樣被季司深叫他的名字,荊邢川都是覺得幸福的。
這大概就是比戀愛腦,還……戀愛腦的存在。
“嗯?怎麼了?”
季司深有些猶豫的,不知道要怎麼和他,開日說話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