荊邢川自已的理智也好不到哪兒,都被自已本能般的禽欲佔有。
“再叫荊總,你試試?”
季司深比荊邢川更慘烈一些,一張小臉鮮紅欲滴,眼裡都是慌亂無措,甚至有些緊張害怕,也有一些潛藏起來的情慾波動,讓荊邢川下意識的喉結滾動。
妖精。
季司深身子帶著輕微的顫意,被欺負過後的雙眸帶著可憐的水汽,彷彿在更加擊潰荊邢川的理智。
“不……不叫荊總……唔……”
季司深只是這樣說了一個荊總,就又被荊邢川制裁了。
這次荊邢川直接抱著季司深回了臥室,將人扔在柔軟的床上,嚇得季司深眼淚都從眼角滑落了一顆。
“荊……荊總……你要做什麼?”
荊邢川扯了扯自已脖子上的領子,也不說話,就是看著季司深坐起來慌張的往後縮。
“你……你不是要和我簽什麼債主……債主協議嗎?”
“我……我簽就是了!”
季司深被荊邢川的氣勢嚇得要跑,但是下一秒就被荊邢川拽了回來。
隨後他傾身下來,在季司深耳邊低沉剋制的耳語,“現在不就是簽協議麼?嗯?”
季司深:“!!!”
“荊……荊邢川……你……唔……”
……
如季司深所願,“簽署專屬協議”的過程很是愉快,就是比較費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