荊邢川眉心微皺,“受誰之託?”
季司深一時間好笑起來,“荊總,你不覺的這句話很多餘嗎?我是鷹山酒店的人,還能是受誰之託呢?”
荊邢川倒是差點兒忘了,而這會兒荊邢川才想起來,自已手底下的人說,有個人一個人便撂倒了他手裡的十幾個保鏢,原來說的是他。
“祁連縛。”
季司深嗯了一聲,“是的呢,不過回答正確了,也沒有獎勵。”
“言歸正傳,荊總今天是來阻止我的,還是要讓我帶走他呢?”
“若是要阻止我的話,荊總是和你的人一起上呢,還是荊總你——”
季司深說話間,右眉輕挑,眸光都透著囂張的撩人,“親自將我抓住關起來,從我手裡保住你的受人之託呢?”
荊邢川:“……”
江總一顆心立馬提了起來,彷彿有一種直覺告訴他,荊邢川要將他交給對面的人了。
忍不住又立馬插嘴,“荊……荊總!你可是受人之託!你難道想失信於人麼?”
荊邢川只覺得這個人在耳邊聒噪的很,他這是自已趕忙將自已往死路上送。
季司深忍不住再次笑出了聲來,“荊總,現在看起來,你這個想保住的人,很不聰明呢~”
荊邢川並沒有反駁他的話,畢竟他說的的確是事實。
“既然如此,他,給你了。”
坐在椅子上的少年稍微一愣,那張揚氣息的雙眸之中,稍微透著幾分意外。
“嗯?荊總要把人交給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