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會隨著戴著的它的主人不同,戴的時間越久,就會散發出越濃鬱的香氣。
母親是檀木香氣,姐姐的則是松香的氣息。
不知道阿深戴久了會是什麼樣的。
“好了。”
季司深伸手摸了摸,低垂的眸光裡,似有細雨打在水面的輕微波動。
“謝謝先生。”
季司深抬起頭來,說的很是認真。
“你的規矩增加一條,只要你待在我身邊,就不需要說謝謝這兩個字,懂嗎?”
季司深點了點頭,表示自已知道了。
陸之聞順手揉了揉季司深的頭發,便帶著季司深先去用早飯。
而裴願也是睡眼惺忪,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坐了下來,剛說了一句早,裴願就瞅見了季司深頭上的木簪。
那之前是他母親戴著的,母親不在了之後,就被舅舅收起來了。
這個木簪,可不是家傳這麼簡單,而是家主夫人的象徵,誰戴了這個發簪,誰就是預設的陸家家主夫人。
裴願:“……”
所以,舅舅果然是在把小兔子當小舅媽在養!
“禽獸。”
裴願低頭,默默吐槽了一句。
陸之聞:“……”
別以為他聽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