納什爾便有些不知道要做什麼了。
但想到昨晚他理智失控的放縱,納什爾便坐在床上,掀開了季司深身上鬥篷的一角,正準備伸手去檢視季司深身上,他有沒有弄傷某處時。
恰好睜開眼睛的人,感覺到一股涼意襲來,邊驚的立馬蜷縮起已經光著的雙腿,坐了起來。
但感受到疼意從身體傳來的人,立馬皺緊了眉心,疼的忍不住出了聲,臉上甚至帶著慌亂驚恐的羞紅,緊緊用身上的鬥篷裹住自已。
納什爾:“……”
他只是想看看,怎麼樣了,他好讓醫生過來。
納什爾努力讓自已的表情柔和起來,看起來沒那麼兇,語氣也在努力變得平和起來,“我只是想看看那裡的傷。”
或許是因為用力過度,這讓納什爾的神情和語氣更加……恐怖了幾分,嚇得蜷縮成一團的人,掛在眼眶上的眼淚頓時落了下來。
如同掛在床邊的珍珠裝飾一般,一顆一顆的,格外惹人憐愛。
“我……我沒……沒有……背……背叛王室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不……不想的……是那……那個人……強……強……強迫……我的……”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不要火祭……”
因為著急和害怕的日吃,說話都顯得格外吃力,彷彿快要斷氣似的。
納什爾意識到自已又嚇到他嬌軟的小夫人了,便從床上起身,後退了幾步。
“昨晚強迫你的人,是我。”
納什爾甚至為了讓季司深相信,便脫下了上衣,露出那些季司深在他身上留下的抓痕,以及肩膀上清晰可見的咬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