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安格都後知後覺,一臉崇敬的行禮。
倒是被嚇到的季司深,緊緊拽著身上殘存的衣袍,心驚膽戰的望著納什爾,久久沒有反應過來。
而納什爾無視眾人,徑直走向那比他小了一大圈的王後。
而季司深見納什爾靠近,嚇得連連後退,直到整個身體抵住身後的牆壁,拽著衣服的手緊了又緊。
看著他的那雙漂亮淡藍色雙眸,都是驚慌失措的害怕顫抖之意。
納什爾甚至能感覺到他的腿……都如同昨夜他抱著他去清理時一般,在顫抖。
納什爾紅色的雙瞳在季司深面前,流露出幾分委屈的受傷之意來。
很淺,淺到足夠忽略,倒像是受了傷的大狼狗一般。
起身的安格見季司深沒有行禮,便有些不滿的開日,“亞深,這是布蘭締爾的王,你身為王後,也必須向王行禮。”
“更何況,你如今是個破除了‘初子’之身的罪人。”
尼爾也同樣不滿的開日,“亞深,布蘭締爾不需要不懂得皇室禮儀的人存在。”
季司深聽到兩人的提醒,便轉頭看了一眼尼爾,隨後目光又帶著幾分膽怯的望著納什爾,納什爾覺得他的呼吸都因為他在害怕的剋制著。
想來,昨晚的確是他放縱浪蕩了。
季司深緊了緊身上殘破不堪的衣服,剛要行禮時,就被納什爾阻止了。
“你,不必行禮。”
這下不光是季司深意外,連帶著其他人都有些驚訝。
尼爾更是上前了一步,“陛下,不可,這是布蘭締爾最尊貴的傳統,即便是王後,也是永遠依附臣服於您之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