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了,都死了。
不過也不可惜,因為都是深深的手筆。
手段淩厲狠辣,是他那嬌氣小兔子會做出來的事情。
不過,除了死了的這些人,就只剩下深深嘴裡說的那個“她”還有那個“她”為之討好的男人了。
“她”正是深深的親生母親。
深深生來就患有無痛症,是天生的。
如季司深告訴陸之聞的,那個女人知道季司深有無痛症,卻無法接受。
無痛症是一種遺傳性感覺自律神經障,所以那個男人認為是季司深的母親給他戴了綠帽子。
就徹底放飛自我,拋妻棄子的成日花天酒地,將自已的妻子稱之為“破鞋”,將自已的“兒子”稱之為“怪物”。
甚至在外面詆毀他們的名聲。
季司深的母親為了挽回男人的心,所以每次在他回家的時候,故意傷害季司深,企圖喚起他的良知,和愛。
她甚至想借這種方式,企圖讓季司深擺脫無痛症。
經常裝著滾燙的熱水會被她“不小心”打翻,“不小心”剛好灑在季司深的身上……
是經常。
那些資料看的陸之聞眉頭緊皺,怒氣難以剋制的翻騰。
深深能好好的長大,能好好的活到二十歲,要有多辛苦呢?
陸之聞無法想象。
陸之聞皺緊了眉心,回到臥室,躺在季司深的身邊緊緊抱住他,嗅到他身上的香氣,才覺得心情平複下來。
陸之聞輕撫著季司深的臉,眼裡的心疼無限翻騰,“以後,永遠都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。”
“是我的嬌氣小兔子,不是‘怪物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