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,對他的深深,動任何佔有的心思,他都不可能容忍李承楓繼續活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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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在李承楓成親之日之前,溫止牧開始頻繁缺席早朝,甚至還在前三日突然暈倒在了朝堂之上。
皇帝直接找來了最好的禦醫給溫止牧治病,對外只是說溫止牧突患隱疾。
而李承楓接到了季司深給他的傳書,知道是季司深的計劃成功了,這便讓李承楓暗自竊喜。
只要溫止牧一死,那站在父皇和他那個一事無成的二弟的人,就少了最大的一個助力。
皆是那些跟溫止牧一頭的人,自然就能看清風向,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會主動來巴結他了。
太尉也是聰明,這才明白過來季司深竟然是李承楓的人。
“所以,那個花魁是殿下,故意安插在溫止牧身邊的?”
李承楓看著太尉曲培沉一笑,“自然,太尉大人難道忘了,整個醉生樓都是我的,更何況是一個花魁?”
太尉心裡開始暗自竊喜自已的決定,沒有讓曲淩薇破壞他們的成親,不然恐怕現在他就是罪人了。
“果然還是殿下聰明,知道用這種方式,讓溫止牧輕易死在自已的枕邊人手上。”
“怕是溫止牧到死都不知道,是自已給自已挖了坑。”
李承楓哼了一聲,“既然溫止牧現在已經不足為懼了,那太尉大人是不是也該表示自已的衷心了呢?”
曲培沉看著李承楓倒是格外的認真,“請殿下吩咐。”
“我要你聯合你的所有人,所有兵力,在大婚之日當晚,和我裡應外合,進皇宮向我那個父皇逼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