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做什麼!”
面上故作緊張害怕的人,心裡其實已經在小得意了,還以為自已的小伎倆奏效了呢。
不過,在某種程度上,好像也的確是奏效了。
算了,既然他這麼希望,那他滿足他好了。
“不做什麼,還是你覺得,我能對一個——生病的人,做什麼?”
景南弦低垂的眸光,都顯得幾分輕挑的玩味兒,讓人一瞬間心都漏跳了一拍。
哼,別以為他會上美男計的當。
季司深直接轉頭,不看他了。
景南弦也不在意,直接抱著季司深回了臥室。
偷看的老爺子,那張臉上就別提有多開心了。
沒想到,這死小子,哄人還是有一套的。
景南弦將季司深抱去了臥室,又給他重新接了一杯水遞給他,才拿來家裡的醫藥箱,找到跌打損傷的藥水,給季司深腳上上藥。
彷彿,在景南弦眼裡,即便是季司深裝的,他也在很認真的對待,沒有半點兒敷衍。
這樣的男人,讓人很難不動心。
景南弦暗自好笑,他在聽著季司深的內心,是如何如何的喜歡他的。
月隱,就是他,自已給自已戴了綠帽子嗎?
可惜,他並不記得,也不知道。
但季司深內心的喜歡,做不得假,騙不了人。
季司深看著景南弦忽然開日,“景南弦,我們……離婚了……”
景南弦抬頭看他,“嗯,所以呢?你想說什麼?”
季司深的目光在景南弦的手上,“所以……所以你不用對我這麼好,爺爺不在這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