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大的人了,喝個水還能摔杯子?”
身為病人的季司深聽到景南弦這個語氣說他,再加上景南弦一直沒上鈎,季司深半真半假的委屈的紅了眼眶,“景南弦!我是病人!”
我都成為病人了,你都還不上鈎!
景南弦:“……”
“你也知道自已是病人?”
景南弦的語氣瞬間軟了幾分,似乎還透著幾分無可奈何。
他看他,就算是病人,也不妨礙他隨時隨地都想……睡了他。
季司深被景南弦放在了沙發上,季司深就不想理他了。
立馬賭氣似的站起來,要走,下一秒腳上一滑,就直接栽進了景南弦的懷裡。
“宿主,我真的是好久都沒看見你用這招了。”
“嗯,所以你現在看見了。”
小統子:“……”
景南弦暗自好笑,連這個也都要演嗎?
景南弦著實有些甘拜下風了。
“根據深深昨晚讓我簽署的同居和平協議條例,第二條,我們不可以做任何親密的舉動。”
“所以,現在是深深欲擒故縱,故意藉著病重,投懷送抱嗎?”
季司深抬頭沒好氣的瞪著景南弦,可那哀怨之中又透著幾分小羞窘,每一分表情都被拿捏到恰到好處。
“我、沒、有!”
說著,季司深便又很倔強的推開景南弦要自已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