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人,看起來需要被狠狠教育一番才會聽話。
溫止牧與季司深的手十指緊扣,“如果是我有那樣的境地,第一次時,我就會這樣做。”
季司深知道溫止牧再說什麼,季司深只是平靜的勾了勾嘴角,“牧牧不是他,我也不是尤清。”
“你也不會,我更不會。”
溫止牧同樣一笑,只俯身吻住季司深。
“是。”
——
其實,第一次時,皇帝清醒之後,便生了一場大病。
那場病,幾乎快毀了他整個身體,所以第二次他不得已被心愛之人,推向另一個女人的寢宮時,他就想好了。
聽他的話,再給太後一個她想要的皇嗣,那一晚過後,皇帝就讓人找來了毀了他生育之力的東西,當著所有人的面,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。
尤其是尤清的面前。
不幸的是,皇帝一次就中。
幸好的是,他一次就中。
那個藥毀了太後繼續強迫皇帝,給皇家開枝散葉的希望,同樣也讓皇帝差一點兒沒醒過來。
是尤清沒日沒夜的守在皇帝的身邊,讓他再次從鬼門關回來。
而他清醒的那一天,便是得知那貴妃身懷龍裔的訊息。
太後也不得不妥協,但卻要讓尤清一輩子成為一個“太監”,卑賤的和一個男人在一起。
但這對兩個苦盡甘來的人說,又有什麼關系呢。
不過幸好,尤清一直牽著皇帝的手,他們之間沒有狗血的誤會,沒有狗血的迫不得已分開。
至少,他們的感情從頭到尾都是堅定不移的。
盡管過程極其痛苦,直到現在太後還依舊還會時不時的作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