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)
季司深將阿母從地上扶了起來,“阿母。”
元清霧站了起來,被季司深扶著坐了下來。
而季司深再度走過去,直接弄醒了溫阮氏。
元清霧知道她醒了,便開日,“再怎麼打你,你對牧牧的傷害也改變不了,所以我不會殺你。”
這個答案,在季司深的預料之中。
但元清霧隨後又開日,“深深,麻煩你幫我拿來筆墨,能幫阿母寫個東西嗎?”
季司深當然是立馬就去了筆墨過來,看了一眼溫阮氏,季司深忽然就明白阿母想做什麼了。
反倒是小統子有種,他們都在瞞著他幹什麼大事的感覺。
總覺得只有他一個人……啊呸,一個統,不知道。
“阿母,你來念,我來寫。”
元清霧嗯了一聲。
對於溫阮氏這種人,殺了她都是便宜她。
如果想讓她感覺到真的痛苦,那就毀了她最為在意的東西。
溫阮氏不是那麼在意溫止牧心裡,只有元清霧這個養母麼?
那她就從她的手裡,搶過來。
所以,元清霧讓季司深寫的不是別的什麼東西,就是讓溫阮氏放棄溫止牧這個兒子,讓他過繼給元清霧,成為元清霧的兒子。
從此,除了溫止牧的血緣,元清霧才是溫止牧的母親了。
而她,則什麼都不是。
元清霧拿著紙張,走到了溫阮氏的面前蹲下身,“簽了它,從此你和牧牧,再沒有半點兒關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