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此,溫止牧在想,他以後應該趁他睡著的時候,將他綁起來。
但,又覺得他那身為男花魁的深深,不該屈居於一床之地。
——
溫止牧要成親了,就屬那個瘋了的老女人,最不安穩。
顧從都只能成天盯著這個老女人。
上次她發瘋跑出了自已的院子,差點兒把府上佈置的東西,都給破壞了。
真不知道是真瘋還是裝瘋。
“你給我老實點兒,別想著搞破壞。”
對於溫止牧有這樣的親生母親,顧從從心裡覺得有些悲哀。
反倒是沒有血緣的阿母,更像是一個母親。
那老女人,因為被季司深弄啞了,根本說不出話來,也只能是在那兒裝瘋賣傻了。
“宿主,直接弄死她算了。”
季司深輕笑,“直接弄死太便宜她了。”
季司深甚至覺得有更好的計劃。
到了深夜,季司深先是用迷香弄暈了顧從,然後便直接在後門蹲點。
“宿主,你在這兒做什麼?”
“還有,你怎麼把你男人的下屬給弄暈了?”
季司深也不說話,只是靜靜地等著。
果然,沒到半刻鐘,就有一個人影從後門出來了。
季司深這才走了出來,靠著牆看著那“瘋”了的老女人,然後偏頭微笑,“好久不見啊,牧牧的生母。”
“你這是要去哪兒呢,要不要我幫你?”
溫阮氏見到季司深瞬間嚇得不行,但又繼續裝瘋賣傻起來。
季司深卻不上當,在她試圖在自已面前逃跑的時候,直接跨步上前,一掌就將人拍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