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季司深皺了皺眉,手上也是小動作不斷的摩挲著溫止牧左耳的耳墜。
“聽說,好像有一隻耳朵沒了。”
小統子嘖了一聲,他竟然沒有露餡?這個時候,按照套路不是都會說漏嘴嗎?他怎麼沒說漏?
“嗯,是沒了一隻。”
季司深望著溫止牧,“那牧牧不去找傷她的人嗎?”
溫止牧直接將季司深從冰涼的石桌上,抱了起來,坐在了凳子上,而季司深自然也順勢坐在了溫止牧的腿上。
“不找。”
季司深好奇,“為何不找?她不是牧牧的生母嗎?”
溫止牧提起這個女人,便沒有什麼表情,甚至整個身體都是薄涼的。
“生而不養的生母而已,她喜歡的不是我,是我身為這個王朝宰相的身份。”
季司深有些心疼的捧著溫止牧的臉,小臉貼上去蹭了蹭,“別難過了,可是牧牧有個對你很好的阿母。”
溫止牧很是溫柔的嗯了一聲,順手解下腰上的荷包,將裡面放著的那張手帕拿了出來。
這是從未在外人面前顯露過的東西。
但,深深不一樣。
“這個本是阿母要繡來給我的。”
季司深指尖輕撫過上面的繡花,“唔……阿母,還沒繡完。”
溫止牧抬眸看著季司深,然後突然緊緊的抱住了季司深,這一秒的溫止牧似乎在季司深面前,將自已最脆弱的樣子顯露了幾分出來。
“明天,要來嗎?”
雖然吧,宿主的男人是個宰相,但是這句話,他怎麼從這個男人嘴裡聽出一點兒小媳婦兒的哀怨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