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環猶豫過後,還是趕緊去叫溫止牧。
但是因為顧從把守著院子,別說讓她叫溫止牧過去了,她根本連院子都沒能進去。
丫環只能求顧從,讓他去說說。
但顧從得到了命令是,讓他守著院子不讓任何人進來。
再加上,顧從覺得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,也是無關緊要的事,他自然不會去自討沒趣。
所以,顧從這一點兒,也是溫止牧一直讓他跟著自已的原因。
顧從知道什麼該做,什麼不該做,什麼該說,什麼不該說。
沒辦法,丫環也只好灰溜溜的回去了。
溫阮氏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了,明明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親生兒子,竟然這麼反骨!
溫阮氏一天下來,著實被氣的不輕,但也著實無可奈何。
都是那個妓女!
如果不是她,她的親生兒子怎麼會跟她這個生母如同仇人!
溫阮氏越想越氣,便慎之又慎的在夜裡,夜深人靜之時,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一處地下室。
隨著她的進入,整個地下室都是難聞的氣味兒,如同腐爛的屍體一樣,令人作嘔。
溫阮氏的腳步聲,驚了地下室的老鼠,咯吱咯吱的叫聲,更是讓人頭皮發麻。
溫阮氏走到地下室的盡頭,點燃了昏暗的油燈,整個地下室便完整的暴露出來,而在她的對面赫然出現一個被吊著的女人。
兩條三指粗細的鐵鏈,被釘在地下室的牆頂,延伸下來,鐵鏈的另一端則是圈著女人的兩隻手腕,幾乎被完全貼合在她的手腕兒上,沒有半點兒縫隙。
而她的脖子上同樣,被釘在脖子後面牆上的鐵鏈鎖著,連低頭這樣的動作,都會讓她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