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止牧氣息重的呵了一聲,直接懲罰似的按住季司深的腰身,然後堵上了這張喋喋不休的嘴。
良久,溫止牧託著季司深仰著的頭,那白皙的脖頸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。
季司深見他看著自已,便睜開了泛著幾分撩人淚意的雙眸,抱住溫止牧在他脖頸間蹭了蹭。
溫止牧有些喜歡,季司深這樣親暱的舉動。
“大人,現在還不去看看嗎?”
溫止牧修長如玉的指節,順著季司深濕透貼背脊的長發。
“不去。”
季司深抬起頭來看他,“可是,她好像是被我們氣的。”
溫止牧垂眸,他還知道是被他們氣的。
他當他不知道,他是故意鬧得那麼大聲,那麼兇的?
溫止牧低頭輕吻了一下季司深的眉心。
“又不是沒被氣過。”
“也不差這一次。”
季司深閉著眼睛在他肩上蹭了蹭,指尖撥動著溫止牧左耳的耳墜,溫止牧便直接握住了季司深作亂的手。
“牧牧的父親當年,也很喜歡一個青樓女子是嗎?”
溫止牧在季司深面前毫無保留,點了點頭開日。
“嗯。”
季司深睜開眼睛,眸光裡都是戲謔,“難怪她這麼生氣,父親兒子都喜歡青樓之人,是我,我也很生氣的。”
溫止牧:“……”
溫止牧沒有在這個話題停留,順著季司深耳邊的發絲問他,“在池裡泡太久了不好。”